“高寒说,我让他爷爷没有遗憾地走了,其实,我也觉得没有遗憾了。至于我觉得安心,是因为我完成了一个老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心愿,让我觉得……问心无愧。”
许佑宁回到病房,人还是恍恍惚惚的。
穆司爵确实享受许佑宁的主动,但也没有忽略这一点,不动声色地带着许佑宁坐到他没有受伤的腿上。
可是穆司爵从来不听,坚持拄拐杖。
小西遇是真的吓到了,越哭越大声。
距离穆司爵没多远的时候,小相宜停下来,冲着穆司爵叫了一声:“哇哇!”
“明天见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和薄言商量了一下,决定明天下午去司爵家看看佑宁,你们有时间的话,和我们一起去啊。”
看起来,许佑宁和这些孩子相处得不错。
不过,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。
苏简安满足的笑了笑,抱过相宜,在小姑娘脸上亲了一口。
叶落简单地帮许佑宁做了个检查,确认没问题,起身说:“你们聊吧,我去忙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其他的……都可以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!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“汤的话……我想喝骨头汤,你炖的骨头汤最好喝了!”
“冷?”穆司爵问。
陆薄言弧度冷锐的薄唇动了动:“扩散。”
这么多年,陆薄言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过那只秋田犬,包括苏简安。